印象-前同事问我是否改了名字
今天,前同事陈则明微信里问我,是不是改了名字。
我说,不是。
丰Feng这个名字是阿爸三十多年前给我起的名字,后来上学校,还是以丰Feng作名字。也因此用了好几年,再往后,学校说名字要和户口本对应上的。
因此就改成户口本中名字锐(睿)Rui,一路用起现在。不过前同事也不一定喜欢叫我真名,他们通常叫我阿才,比我小的个别女同事,比如像罗嘉,像胡琳丽喜欢亲切的称我才哥。
2017年,让家里的阿哥帮我邮寄,他给我补办好的手机移动Sim卡。我发面店包的地址给他,名字写林睿收。
由于阿哥文化水平跟我一样差,他在电话训我,假装很懂识字吗?这都是什么字啊。
我没有做什么回应,唉,没文化,真可怕。
初中的时候,语文赵海旋老师布置了一些寒暑假期的作品,其中就是一项是写日记。
到了开学的时候,老师统一让我们缴了日记。隔了几天,上语文课,老师说,丰,你到黑板上来。
我心里想,怎么了,好怕啊。我是不是做了什么“坏”事了。
只见老师在黑板上写上凸字还是凹字,印象中是这两个字其中之一。她说,丰,你把这个字写上它的拼音。
但是我知道,我写不出来,因为小学学拼音的时候太贪玩太调皮了,拼音没学会。
后面,我硬着头皮,写了一个不对的拼音。老师说,丰,你下去吧。
老师接着说,为什么叫丰上来的,我看了一下大家的日记,发现他是日记里写的好的代表之一,并且他很用心在写。然后,我发现这个同学的拼音很差。
老师看着我说,我说的对吗?
我说,是的。
回想起那些日记,就是当时写了一些很琐碎但真实的家常小事。
偶尔和姐夫朝财喝茶聊天,由于我读卡少,文化水平底,沟通表达非常有限。只能和朝财聊些大家都共同知道的话题。
朝财的文化水平和家姐伟彤一样高,都是大学生。但进财并不介意和我这个“文盲”吹水聊天谈三国。
但有时间由于我们聊天的话题,太过普通,其实就是聊家常吗,以至于家姐伟彤不止一次说我,怎么老是聊些三岁小孩都知道的话题啊。
我心里想,问题是三岁小孩不知道的话题,我也不知道啊,哈哈。
我现在写的短文,其实跟过去写日记几乎差不多吧。看来是赵海旋让我懂得了写短文,这点在这里感谢这位老师。不知道现在她还在不在城南中学任教。
印象中的赵海旋老师,留一头短头发,微胖。喜欢穿纯色牛仔裤和淡粉色衣服。实际上一直不知道这名老师的名字,刚好今天写到她,特意去翻了过去的毕业照,在背面看到了这名老师的名字。
回到正题,我想以后是不会改名字了,名字也是个符号。我想给每个名字的起名的人,都在极力的赋予给这个人的极大期许。估计阿爸也一样。
考虑到一个名字的易记,还是用回了丰Feng这个名,一个家人叫了我三十多年的名字。
对于短文,我想,我的水平也只能做到像家姐伟彤所说的,只能表达讲述些三岁小孩都能听懂的。在这里,给三岁以下的小孩说声抱歉,你们听不懂了,哈哈。不要紧,三岁以后就能听懂了。
台湾已故作家林清玄先生,是我在文字写作方面。作为写短语文学习样样的启蒙老师,这样说是沾了林清玄先生的光了。
林清玄先生说,读他的文字,没有负担,只会写些好的,乐的。他在演讲中曾说到她母亲在他小时写作时告诉他,要多写些好的,乐的,不要写些伤感的。
我想,我目前是没有这种只写乐的,让读者没有负担的水平,甚至再过十年,二十年,估计也没有。但是,这估计会成为以后努力的一个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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